雨醉青蔷

我没事,我很好。感谢还在关心我的人,冬天过了就会回来。

【靖苏·民国双黑·回归】绿岛小夜曲【一】

【一些小小的废话,不耐烦的亲们可以直接跳过看正文~

【总而言之就是,是的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然而并没有人记得。。。


【大约是在靖苏cp大热的时候义无返顾的跳坑,为他们写了一些文字,然后又在靖苏圈最鼎盛的时候,因为三次元等各种各样的原因,咸鱼躺尸很久,基本属于半退圈状态

【不足以被称之为封笔,然鹅确实是因为文风(逗比又话痨)以及人品(又懒又健忘)等各种多重复杂的原因(并不。。而灵感枯竭断更

【直到前段时间,圈中晒咸鱼,老朽荣膺又被提及,当时不知心中是何滋味……刷b站的时候复习了圈中几个老神作,也有过一些零碎的脑洞,可惜不成文,也就作罢。这段时间萌过国产的古风,爬过欧美的墙头,最后发现能够落笔成文的,还是这对cp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初心,不知是因为熟悉的地方还是熟悉的人,只是发现自己对他们的感觉无法割舍


【在某一日傍晚偶然听蔡琴的老歌《绿岛小夜曲》(是的我就是如此提前进入退休养生的生活然鹅真的贼好听疯狂打call强烈安利去听去听……)就有了这篇文的脑洞

【果然老歌就是有老歌的味道。。。

【别误会,内容其实和歌词没甚关系(是的我这种内心黄暴的人怎么可能描绘的出原作那种温暖的意境。。。)加之本人是个起名废,然鹅就是有这样的莫名联想,这个脑洞开的很奇怪,所以就在原文中引用了一次【盾~

【自己改了很多遍,还是不太满意,以前文风啰嗦堆砌辞藻乱七八糟的问题依然在,情节也设计的不太成熟总而言之……亲们将就着看吧【汗。


【一直深知自己阅历不够,文笔也有限,因此一直想要努力铸造出配得上自己心中cp的作品,构思出足够精彩的故事,努力了很久终于……还是没太成功。。。然而文风变化还是有的,希望看过我写的同人的亲们能够接受,希望你们能够喜欢

【以前的坑会看情况填,这个不敢保证,我的坑品从来就没有保证过。。。

【时隔多年(这什么破比喻。。。)不知圈子里怎么样了,感觉自己错过了好多,热度肯定是有所减退的,好多文手太太似乎也退坑了。

【然而还是庆幸,依然有和自己一起爱着他们的人。

【以上。


-------------------------这里是废话的分割线------------------------------




《绿岛小夜曲》


【一】

 

你说,你是喜欢哪样的美人。

 

萧景琰侧目,一旁的鎏金小案上,珊瑚红的柳叶瓶中斜横了一支白梅,仿佛是枝丫捧出的一团香雪,在月下绽放着冷香与孤色,冷冷然却又湛湛然,将那后面杏红色的磨砂玻璃屏风都衬得光线阴凉,透出娇媚的脏。

 

媚软的猫儿一样,勾一勾下巴就像没骨头一样缠着你;还是香软的如同带刺的玫瑰花,眼神带着倒勾子,往你心里钻。

 

问他这话的是他五哥萧景桓。

彼时他们正坐在海上花二楼的包房,他看着对面他三哥拥着个穿软红香缎旗袍、腰身柔软模样妖娆的女子,角楼洋房的花店老板,腰身扭得像水蛇,两人腻在苔色描金线的沙发上滚作一团,恨不得长在一处。

他五哥却意兴阑珊,眼神在那台上兔女郎打扮的俄罗斯女郎白花花的大腿上,转过一眼又一眼,自己讨了没趣,还有心思讽刺他一句:

“海上花这么多漂亮女人你都看不上,萧景琰你不会不喜欢女人吧?都去了一趟英国,你的癔症还没治好吗?”

 

萧景琰一身绲着青根貂皮草的黑大衣,皮毛油光水滑,要把他往这一堆脂光粉艳、光怪陆离的深潭里面拉,他穿深青的缎面背心,珠白衬衫。三十岁出头的男人,模样生的本就锋锐俊丽,要割开周遭胭脂色的生鱼一般腥甜的血肉,玫瑰碎贝的银表链子向下滴啦啦的落一落,下一眼他垂眸抿唇,笑得一脸的温良恭俭让:

“五哥,你让我提醒你三点半去港口接人,再不出发怕是会又被三哥抢了先。”

 

“唔唔,对对对……”

萧景桓闻言,口齿不清的咽下歌姬给他削好的苹果,一把揽住女人的水蛇腰,拿着水晶叉子将一块苹果喂给女人:

“小亲亲,我的红衣主教呢,你给我备好没有?”

 

“早就备下了,一共99朵,一片花瓣都不带少的。五少交代的事,我哪敢不上心呢。”

女人这样说着,却媚笑缓缓,用带个硕大火油钻戒指的手指软软的戳了戳萧景桓的胸膛:

“五少这是又被哪个妖精勾了魂儿,真不怕人家伤心呢。”

 

“去,不许胡说,人家是宾大的高材生呢。”

萧景桓笑骂呵斥,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女人的屁股,却一点儿生气的意思都没有。他拥着女人,一双眼睛好像在看着萧景琰,又仿佛在某个缥缈的远方,眼里起了一点儿稀薄的讽刺意味:

“你说父亲,找来个大学生……啧啧,你说他能干什么,在萧家开书院么?”

他自己说完,似乎又觉得可笑,便转过头去继续和女人调笑:

“……无非也像你一样,是个外头好,里头骚出水儿的!”

 

“五哥。”

萧景琰在听到“宾大”二字的时候,眉头就是一跳,这样一个人,连他都有所耳闻,想来在萧家已然是声名鹊起。

他斟词酌句半晌,缓缓道:

“五哥,人家又不是女的,且是大学生。你带把玫瑰去接人家,合适么?”

 

萧景桓听清了,又侧过头去在那女人耳边逗了好几句荤话,直将那女人逗得花枝乱颤才看向他,故意露出一种欲言又止的轻蔑神情:

“你懂什么,这人年纪轻轻就出国了,就读的还是男子高校,又是个美人……呵,这种人我还不知道么。”

他突然话锋一转,不动声色地向女人使了个眼色,意味深长道:

“景琰呐,你在那穷乡僻壤呆的脑子都木了,不过没关系,既然到了上海来,这些事三哥慢慢教你啊。”

 

女人了然的飞了个媚眼,从他怀里慢慢的退了出来,盈盈地蹲在了萧景琰的沙发前,染了蔻丹的纤纤玉手覆在了萧景琰的大腿上,柔柔的按摩着,胸前柔软的蓓蕾有意无意的摩挲过萧景琰的膝尖。

她压低了嗓子,湿了一双秋水目,楚楚可怜:

“七少爷,五少爷不要我了,您也不怜惜我么?”

 

萧景琰腿一僵,手疾眼快地按住了女人不安分的手,抬起头来时微笑如常:

“五哥,这是什么意思?”

 

“又不是让你娶她,男人嘛,哪有不快活的。”

萧景桓笑的一脸的玩味,自身后穿闪烟蓝海棠绸旗袍的歌姬的银盘里接过一麝香葡萄,慢慢的嚼了吃了。

 

“五哥,”萧景琰出声打断,“你惦念了快三个月的宫羽上台了,你不过去看一眼吗?”

 

这一下萧景桓的注意力算是全被台上吸引了。

台上不知何时已经换了灯光换了人,换了一架雪白的钢琴。女人穿缀满鳞片状晶石珠串的鱼尾晚礼服,眼神仿佛寂寞天山雪,婉转流澈的声音就仿佛月光下敲击着雪壁的冷泉,她像是被迫搁浅尘世的海妖。

不是夜来香,没有南风清凉和思春的夜,也没有香槟酒气满场飞的抵死缠绵和繁华,她唱着一首没人听过的,寂寞的歌。

 

她唱,这绿岛像一条船。

 

“这绿岛像一只船,

在月夜里摇呀摇,

姑娘哟,你也在我的心海里飘呀飘。

让我的歌声随那微风,

吹开了你的窗帘,

让我的衷情随那流水,

不断地向你倾诉。”

再也没有人注意了萧景琰这边,这样一个地方,他自己的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女子旗袍殷红娇柔的下摆还不依不饶地垂落在的地茵上,像一条妩媚的蛇尾要缠上他的脚,于是他把脚缩了回去。

 

他捡起来那张被他五哥不小心丢在漆面烟晶茶几上的照片:背景寡淡肃穆得近乎黑白的照片里,那个穿白色西服的男人坐在一大捧猩红的罂粟花之后,红酒渍模糊了那个人的面目,反有了西洋画似的温存,尤衬得那一双眼睛透明的玻璃珠子似的,于果木熏香之中近乎要流动起来。

照片后面用钢笔写着他的名字,英文的花体字迹风流的飘逸着,在中文和英文当中都有些难以的见的晦涩,萧景琰不由得蹙眉轻轻念出声。

 

梅长苏。

这是照片上那个男人的名字。

罂粟花枝旁逸斜出,横出他的眼角挨上他脸颊,于是盛开嚣张的姿态就那样萎败下去,形容憔悴,虽紧紧挨着罂粟,那张脸凌驾在花朵的娇妍之上,却显然非其族类,只是被这些花朵祭奠着的墓碑。

他的五哥说的不错,这的确是个美人。且这份美是如此的悲哀不详,好像是他的痼疾,而他的灵魂正在被自己的皮囊施与酷刑。

 

可惜他萧景琰从来就不喜欢任何美人,他爱的从来都是仅凭怀念而难以再触碰之物,纵肉体消逝,而在他心中郁郁葱葱,历久弥坚。

修长的手指一翻,名字下一行钢笔写的极难以发现的,细小的字:

我愿踏月色而来,只缘君在此山之中。

 

“我愿踏月色而来,只缘君在此山之中……”

巨大天鹅绒缎妆面的帷墙上,油画里的维纳斯赤裸的躺在泉水和睡莲叶上,肉体丰腴艳嫩,眼神却纯净的不谙世事,俯视着其下萧景桓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的模样,像极了某种活色生香的讽刺。

 

【二】

宿醉的下场就是头痛欲裂。

加之他的时差还没倒过来,第二日萧景琰整个人就像是发烧前兆一般的发冷昏沉。他自诩酒量不差,可是昨天那样的场合竟让他累的浑身骨头都透着酸疼,仿佛是上学时在码头连搬了三天的货。

他自己去西洋人的药房领了阿司匹林,喝了半杯白兰地。他不愿意回本家大宅,这幅样子却也不敢回医馆小筑让母亲担心,遂自己回学校宿舍将就了半宿。

萧景琰上学时成绩优异,舍监并没太为难他。他和林殊原来的宿舍后来也没有新的学生入住,清净的很,兵荒马乱的时节,学校里没有几个学生有心思上课,大都一股脑的游行去了,又或许是因为,林家当初出的那件事太晦气,谁知道呢。


宿舍干净的散发着一股肥皂水的味道,还因为太久没人居住,夹杂着一股陈旧的霉味。学生时代的床板对他来说有些狭小,当初能满满当当容纳他和林殊两个人的床铺现下需要他蜷手蜷脚地才能躺进去,可这些都不是他不能睡着的原因。


少了点什么。

萧景琰睁着微有血丝的眼睛,瞪着那面正对着床铺的巨大巴洛克式金色落地窗,窗外明晃晃的一轮月亮,圆满的不像话,洒落进来雪一样的月光。萧景琰对着那月光,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


少了什么呢……

些微的晚风透进来,浮动陈旧的奶油色的蕾丝窗帘,风花雪月的光影变幻便落在了他手掌上,他起身拉开床边的老式衣柜,里面整整齐齐的挂着一套男士的西式学生服,里面烫平的白色衬衣是林殊的,外面的西装外套是他的,仿佛是在这尘埃浮动的往事里,静静环抱的两个人。

这么些年,没有人给他动过。萧景琰不由得湿了眼眶,随即猛地呛出了声,这里的尘灰太多太厚,他想。

他慢慢的,珍之视之地将那套衣服取下来,拦腰环抱在自己怀里,连衣架也不取下来,就仿佛是拥某个人的血骨入怀,蜷手蜷脚地拥回到床里。他犹豫一下,几乎是无意识地将手指探入冰凉的枕衾,摸索着枕下,可是一无所获,什么都没有。


后来他又想起,当年事发的时候,他父亲似乎是带人来搜过他的宿舍,后大发雷霆,将两人之间来往的信件、情书、甚至是林殊借给他的课堂笔记都撕了个粉碎,那张照片应当也在其中。

他这样想着,手便慢慢放弃似的垂下来,睡着了。


【先放个开头,然后遁走。。。

评论(54)

热度(179)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